凭什么?

        苏予泠咬牙,都是一个娘生的,自己就像成了没人疼没人爱没人管,现在还要被打的那一个。

        深吸一口气,苏予泠怒吼道:“母亲,你撕了我这张嘴也没用。大哥他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以为他在书院进学呢?他其实养了外室,还是一个青楼的花魁,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要来跟母亲说接那女子回府呢,您觉得他这样的人还有心思进学?”

        苏予泠的话说完,四周的顿时一静,林氏呆呆地看着苏予泠,很是过了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氏一步步地逼近苏予泠,然后指着她道:“你……你这个孽障,竟敢如此诬蔑你大哥,余嬷嬷,找人把她捆了……”

        林氏原本想说,把苏予泠捆了送到庙里去,但最终还是没忍心,再怎么着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而苏予泠听到这一句已经吓坏了,捆起来?自己是那些没身份的下人吗?

        这么一想,怒火却替代了恐惧,苏予泠只觉得死了都比被捆着的好。

        “捆我?这就是我亲娘要对我做的事。”苏予泠一声冷笑,“我诬蔑大哥?不如您自己去春柳巷看看,就是巷子尽头的那个屋子,大哥年前就已经置了房安了家。”

        “母亲,您不信吗?呵,那外室叫什么……好像是叫蝶舞,。是不是很好听,蝶舞,春柳巷,哦对了,他们还给那院子取了个名字,叫什么长乐院!”

        说到这里,苏予泠脸上露出了笑意,她真的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而林氏听了却如五雷轰顶,整个人犹如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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