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马车,你如何能跟过去?”秦氏的目光闪了闪。

        “奴婢就直接喊了钱嬷嬷呀,她是奴婢干娘,自然会带奴婢一起去的……”说到这里,香儿一愣,“完了,钱嬷嬷不让奴婢跟任何人说。”

        不让跟任何人说?秦氏眼底掠过一抹寒意。

        “不过夫人不是任何人。”香儿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又心无旁鹜地按了起来。

        一句“夫人不是任何人”,说得秦氏心里还颇有些感动。

        只是想到钱嬷嬷,秦氏的脸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虽然她知道钱嬷嬷不可能那么实在地只拿些月例过日子,但她买院子的事居然不跟自己说一声,这让秦氏有些不能忍。

        不能忍,不还是得忍。

        对于“忍”,没有人比秦氏更拿手的了。

        香儿见秦氏的眉头皱了一下,便没再说话,直到秦氏觉得再按她的头都要按肿了,才抬手让香儿停了。

        走出内室的时候,正逢钱嬷嬷面带喜色地进来。

        “嬷嬷!”香儿恭恭敬敬地给钱嬷嬷行了一礼,又无声做了个口型,“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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