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我不过是不想掺乎大房的事,哪知道会闹成这样儿。”江二太太无奈地回道。

        “今日是宴客,姓江的都代表着侯府,哪有什么大房和二房。”江天芷坐到江二太太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娘,大房再乱,咱们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又何必干站在岸边看笑话?您当大伯母不知道您的心思呢?”

        江二太太一声叹:“这次,是娘想岔了。”

        多当年来,江二太太心里都是有些不平的。

        同是兄弟,凭什么大房就能承袭爵位,二房但一定要承人鼻息?

        可不平又怎样?这已经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甚至将来,大房的子孙有可能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二房却沦落到成为平淡无奇的平民。

        但那又怎样?除非大房死绝了,否则这爵位也不会就落到二房头上。

        江二太太想到这儿,突然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借着侯府的势,趁着老夫人还在,让自己的儿孙尽量起势,能保住多少富贵,就保住多少。

        “娘,没事的,这次说起来也是苏家自己糊涂。”江天芷见江二太太自责,又有些不忍心。

        她知道,江二太太原本就不是低眉顺眼的性了,这压抑得久了,竟忘了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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