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上前一步,道:“太太,青嬷嬷总是这样过来,也不是个事,若是叫老太太那边知道了怕是不好,还是奴婢去打发了吧。”

        “你拿五两银子给她。”孙氏对宝鹊道,见她转身要去,又叫了回来,说,“再拿十两,告诉青嬷嬷我这手头也紧。”

        “是,奴婢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青嬷嬷。”宝鹊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角门外,青嬷嬷听了宝鹊的话,又看了一眼银袋了。

        “二太太是要用十五两银子断了我们的主仆情?”青嬷嬷因痛楚难耐,一张脸老了十岁不止,这会儿更是可怖。

        宝鹊闻到从青嬷嬷身上传来的味儿,皱了皱眉,然后拿出帕子捂住口鼻。

        “嬷嬷何必说这般令太太伤心的话,这前前后后的,太太也给您不少了,若在一般人家这一辈子也是够花的,是您侄子自己不争气能怪谁呢。”宝鹊一脸嫌弃地挥了挥帕子。

        “你这丫头是怎么说话呢?我姑母大半辈子都在伺候二太太,她如今都这模样了,二太太就不管了么?”青嬷嬷侄媳叉着腰,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模样。

        “哟,这可怎么管啊?青嬷嬷这腿又不是在府里断的。再说了,您是怎么出府的自己不清楚吗?二太太的名声都被带坏了,能给您这十五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宝鹊嘴巧,青嬷嬷原本就痛楚不堪,这会儿只觉得脑门子发懵。

        青嬷嬷堂侄媳妇却不管许多,指着宝鹊道:“你们想得倒是美,能伺候人的时候就用,不能伺候人的时候就扔一边儿了么,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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