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懒得回她,而是在丹朱耳边嘀咕了几句。

        于是丹朱上前一步解释道:“回诸位贵人,拙朴堂的丫环虽然也是穿绿色的比甲,但头上戴的都是绢花,而不是银饰。”

        这也是苏予安之前和丹朱她们商量的时候特意定下来的,金银饰看着自然贵重,但招待客人的时候万一脱落,或者砸下来,怎么着都不大好。

        “那……那或许是我记错了,不是银钗是绢花。”甄玉珠脸色一白,小声道。

        “我说甄二姑娘,你说话可得注意着些,这可关乎着你长姐的安危。”江天芯见甄玉珠说话敢出尔反尔,顿时怒了。

        “情急之中记错了,也是有的。”苟宛儿淡淡地补了一句。

        “那请问甄二姑娘,这绢花是怎样的布料和花形?”丹朱又问。

        “那自然和你头上是一样的。”甄玉珠毫不迟疑地说。

        “这就不对了。”丹朱一笑,“我、绿晴和凌宵头上的花是一样的,四姑娘身边的丫环头上的花形又是另外一样,有的花形一样,但绢花的质地不一样,都是有细小的差别。”

        丹朱的这一番话,叫众人听了不禁惊讶,居然如此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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