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在一旁说话倒也没什么,谁家还没人熟人。

        只是这小厮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反倒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一位认识江天芙的姑娘走过来,皱眉对阚高义和他的小厮道:“这位公子,怎能任由下人如此无礼?”

        不过那姑娘虽帮着江天芙说话,但心里不免暗自嘲笑江天芙也太懦弱了些,竟然任由一个小厮如此放肆。

        江天芙的心里这会儿又酸又涩,哪里还顾得上指责小厮。

        但小厮却颇为不满地瞪了江天芙一眼,然后对阚高义道:“公子,江六姑娘说话算不得数的,小的伺候您回府吧。”

        这话引得江天芙认识的那位姑娘越发地不高兴了,没好气地对那小厮道:“你们是哪家的,竟如此没有规矩,江六姑娘堂堂侯府嫡女,怎能由你们如此欺辱?”

        “我们哪有欺辱?我家主母跟荣阳侯府的主母约定,我家公子高中便去荣阳侯府向四姑娘提亲,但这六姑娘却说什么四姑娘不嫁,难道就任由荣阳侯府信口雌黄,而我们连辩驳几句都不成?”

        那小厮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以前跟着阚高义在福建那边霸道惯了,进了京都平日里虽然收敛了些,但遇上事,往日的作风便不由自主地带了出来。

        “胡言乱语。”苏予安一边从二楼往下走,一边居高临下地训斥着那小厮,“信口雌黄的应该是阚家才是,我荣阳侯府可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阚夫人,没有与你们阚家有做亲的意愿,一个小厮竟敢出言不逊,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苏予安知道,自己如果今天不管,明天江天芯的名声便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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