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知道,凌宵的意思,大概是说自己没有这个命吧。

        像荣阳侯府这样的公侯之家,在京都没纳妾的是异类,只有一两个妾的算是好男人了。

        这有点儿类似于现代那些超有钱的富二代买车,车多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至于只有一两辆车的,那真的是节俭。

        可如果只有一辆,我的天哪,那是不是脑子里被什么怪异的东西入侵啦?

        江侯爷大义凛然的,后院不也有几个姨娘,也不知道秦氏是怎么整治的,这几个姨娘异常安份,苏予安入府一年多了都极少见到。

        苏予安记得,在她还小的时候,偶尔跟着苏之梁出门,都有人笑话他只守着一个正室,不像个男人。

        只是苏之梁原本就把自己当个破罐子,你说他不是个男人,他便直接来一句:我家有银子,用不着妾室。

        那人面红耳赤,朝苏之梁甩袖子,说他不可理喻。

        当时苏予安还没听明白,后来才知道,那些说话那人竟拿自己的小妾当成礼物送了出去。

        送小妾这事儿在南瑞还是比较多,大周倒是不常见,但却同样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像林娇儿她爹林伯爷,家里都那样儿了,也没人说他纳妾不对,只说他不上进。

        凌宵见苏安脸色变幻莫测,心里更虚,匆匆地说一句:“二少夫人,我去叫白芨!”然后逃命似地转身跑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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