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侯爷很想问苏之梁,你倒是说说,我想什么来着?
但嘴唇动了动,还是咽了回去。
他和苏之梁也打过几回交道了,如果真问出来,估计这位会说,你自己琢磨什么还要问我,肯定没琢磨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儿,江侯爷干脆直接说:“亲家公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管。”
苏之梁很直接地问:“你不如直接要怎么管?”
没有行动的承诺,那是放屁。
江侯爷想了想,回道:“这件事,我自是还要再斟酌斟酌,毕竟这事儿牵扯到大周和北兴两国邦交。”
苏之梁皱眉看着江侯爷,身子往前倾了倾,道:“亲家侯爷,我看你还是没明白,还是跟你掰扯掰扯这个理儿。”
江侯爷同时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但怎么也不能挪到椅子外面去,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听到“掰扯”两字,江侯爷就头痛,但还是说:“请亲家公赐教。”
“我得想个能让你听得明白的说法。”苏之梁挠了挠头,又摸了摸下巴。
江侯爷:……我好歹也是个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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