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阳侯?苏予安记得这临阳侯当初是出了事被贬,侯府也收回来了,没想到居然一直空着。

        “爹,这宅子皇帝是赐给南阳郡主的,咱们一家人不过是跟着沾光罢了。”苏予安提醒苏之梁。

        人不怕吃苦受罢,就怕忘乎所以,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迎接自己的就是滔天的灾祸。

        “知道。”苏之梁将双手背在身后道,“我们先搬过去给他们收拾收拾,回头那郡主要是能容得下我们,我们就住着,容不下我们再搬回来,哪儿不能住人呢。”

        听到苏之梁这么说,苏予安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把马屁送上:“我就知道我爹什么都能想得明白想得透,不是那些庸人可比的。”

        苏之梁被苏予安这么一哄,整个人都差点儿飘起来了,叉着腰道:“那是,满京都的男子你随便拉个过来比比,便是你那公爹脑子都没你爹好使。”

        “那是!”苏予安毫不迟疑地回道。

        苏之梁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好还好,女儿虽然嫁了一年多,还是自家人,向着自己的。

        “不过这次真多亏了女婿,要不是他,不定这圣旨真就传到那边去了。”苏之梁突然感慨起来。

        “爹,花甬巷那边真的去截圣旨啦?”苏予安问道。

        “可不,还是老大亲自去的,真够不要脸的。”苏之梁说着,冲着花甬巷那边重重的啐了一口,“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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