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帮着人家管嫁妆,反倒管到自己身上的道理。

        而秦氏这会儿也明白了,这几个人的目的是要跟自己算嫁妆的。

        “你们想要嫁妆直接说好了,何必来这一出。”秦氏冷静下来,似乎头痛的毛病也轻了许多。

        “我怎么没有直接说?可是您给了吗?您给的不过是两个根本早就荒废了的铺子,如果不是二嫂能干,那铺子都成了收留难民的地儿了。”江天芯气恼地说。

        今日见识到了秦氏的这一面,她只觉得自己眼瞎,这么多年了,自己居然就没看明白她是个怎样的人。

        其实这也怪不得江天芯,她出生的时候顾氏就过世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以为秦氏是她生母。

        若不是后来有跟江天芯不和的贵女说一些怪话,江天芯或许到如今都不知道秦氏不是自己亲娘。

        “这事本是我的良苦用心,只是怕你们兄妹不会打理,因此想断了你们的念想,你们不理解也就罢了,还如此作想,可见世人说得没错,后娘难为。”秦氏说这话的时候,眼圈还红了红。

        “顾家虽已不是从前的顾家,但也知道,儿女成年之前,拿一些铺子给他们管着,也是一种教养,侯夫人这般作为还真是少见。”顾宴之开口道。

        他是个君子,跟秦氏一个女子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罢了,既然你们不稀罕,还回来便是了。”秦氏淡淡地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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