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国和林氏对视了一眼,林氏开口道:“母亲,这事儿传得满京都都是,如何去查?去哪儿查?”

        别说苏之国懒得去查,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到。

        苏予安找的都是小角色,而且街面上和后宅一起发力,就算是有人想查,那也无从查起。

        况且,苏家自己的力量有限,至于其他人,谁会为了他们去费这个力。

        苏老太太听着只觉得头晕目眩,但却仍然咬牙骂道:“孙氏这个贱人,死了都不安生。”

        也不知怎么地,这话刚一说完,门帘子就被吹开,一阵冷风从众人脸上打了个旋儿,便又悄无声息地没了,只留下一股子令人心惊的凉意。

        苏老太太被冷风一吹,心头巨颤,最后竟双眼一瞪,重重地栽了下去。

        得亏之前苏老太太是装病,原本是半躺着的,身后有个大引枕。

        可纵然如此,大家也都惊得够呛,而苏老太太当时就咬紧牙关说不出话来。

        于是寿安堂又乱了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熬参汤的熬参汤。

        那些宾客听说苏老太太突然间病重,总觉得有些邪门儿,又琢磨起那些流言,没人想沾染上不干不净的东西,因此不但没来寿安堂探望,甚至以“不便打扰”为由,竟纷纷离开。

        一时之间,孙氏的灵堂竟然格外地凄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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