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儿媳的不是,求母亲责罚。”秦氏头痛得紧,但姿态却是摆得很低。

        “再说苏氏出门这件事,那是本侯在亲家面前亲自应允的。”江侯爷忽然开口道,又夸苏予安,“她是个知情识理的人,自知该不该出门,一个奴婢竟敢挑拨离间,实属可恶!”

        江侯爷都懒得再看钱嬷嬷一眼,转身朝江老夫人行了一礼,道:“都是儿子管教无方,劳母亲受累了。”

        这意思是,交由江老夫人发落的意思。

        江老夫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多少男人前朝精明后宅糊涂,只要那个驴粪蛋儿表面上是光的,他就能当成是个珍珠,却不知长期如此,最终会祸起萧墙。

        “钱嬷嬷,此事究竟是否是你一人所为?”江老夫人看向钱嬷嬷。

        钱嬷嬷紧紧地攥着手,手指都快把掌心挠破了。

        但钱嬷嬷也知道,自己若把秦氏拉下来,真的是命都保不住了。

        若是把罪顶下来,不定还能留一条命。

        想到这儿,钱嬷嬷低头道:“是奴婢一时糊涂,与夫人无关。”

        江老夫人深深地看了钱嬷嬷一眼,半晌之后才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打上三十板子,交由官府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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