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柜的想拿起那布袋子,最后还是缩回了手,然后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药粉子!”结香道。

        掌柜的看着结香一脸懵,他难道不知道这是药粉子?

        “你放心好了,那是咱们家的公子,难不成还会要他的命不成,不过就是沾上了略有不适罢了。”月白在一旁不耐烦地说。

        掌柜的更懵了,让他不适?仅此而已?

        “两位姑娘,这……”掌柜的还是有些迟疑。

        “你担什么心啊?我们家四公子口袋里有多少银子,你比别人不更清楚?这债,我们世子夫人替他从公**了,但后可就没有了,你放弃这样一个人,也没什么损失。但你若不同意,四公子便是欠了你千万两银子,也别到荣阳侯府来要。”月白将话说得明明白白的。

        既然能做赌馆的掌柜的,他头脑还是够清楚的,这荣阳侯府的四公子没了亲娘,连母家都没了,世子夫人说不管他真的有可能不管的。

        至于亲爹荣阳侯,那还是算了吧,就连他亲哥江世子,那会儿可是纨绔头儿,但他也不敢赌钱呢,可想而知荣阳侯对赌有多深恶痛绝。

        如若不是有荣阳侯和江世子的支持,世子夫人也不敢说这话。

        掌柜的想了想,荣阳侯揍自己东家恐怕都下得去手,更何况自己,便将那布袋子拎到手里了。

        这时,结香又扔出另外一个纸包来,说:“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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