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史书！”
宁帆开口，直播间众人都懵了。
史书？
认真的吗？
他们都以为这种东西怎么说都在医书里面，还等着宁帆说一本高逼格的医术。
没想到居然是史书？
“怎么？宝友你们还看不起史书？”
宁帆挑挑眉。
“没听过读史使人明智么？”
“历史上，不管再稀奇的事情，只要发生，都会在史书中记载下来。”
“就算正史没有，野史也不会错过，如果野史没有，私人信件也会记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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