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
直播间众人听到宁帆的话全都忍不住笑出声。
好一个说的不少全是放屁。
这才是辛辛苦苦的努力被一句话抹杀的经典案例。
顾明章双眼喷火，死死瞪着屏幕，像是要穿过屏幕问宁帆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总算是知道你们港岛风水师为什么那么赚钱了。”
“这种没什么依据的鬼话都敢说。”
“可真是为了骗钱不择手段。”
“你……”
“宁大师，你凭什么这么说？别以为你是高人就能这么随意点评你不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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