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两金愣在原地,眼神从震惊变成不解,又变成原来如此。
眉眼挑起,欲说还羞。
“原来,宁大师你喜欢这个调调啊!”
“那我……”
“不用喊了,看你这样,也喊不出来。”
宁帆只是突生玩心,摆摆手喊停半两金的犹豫。
“不过喊了你也不吃亏就是了。”
说着又把诅咒和病理深浅的分析讲了一遍。
半两金听完明白一些。
“所以,宁大师,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可能是患了同一种病,但是你病得比我重,是这样么。”
宁帆眼神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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