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速食食品和用过滤过的泉水烧开后熬煮的茶水组成的临时晚餐后,梁恩还专门拿着自己的那个金属探测器把周边的那些有人活动痕迹的地方全部都探测了一遍。

        可能因为当时路过这里的人都比较穷的缘故,所以除了一枚常见的1882年版摩根银元以外,他只找到了十几枚经变成铅疙瘩的子弹弹头。

        “这是老式手枪的裸铅弹头,来源于.44的手枪弹。”巴里接过那一小把弹头说道。

        “至少在20世纪早期的时候,这种在东部和大城市已经落伍的子弹在西部和加拿大那边还是有着不小的市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直到我七八岁的时候我父亲还会为他那把老式左轮手枪去购买同一型号的子弹。”

        “看来这个地方之前发生过火并啊。”看着这些已经变形的子弹,梁恩小声的说道,显然,这些子弹应该不是当年那些法外狂徒们取乐的时候打出去的。

        “对了,这个银元价值如何?”把那些毫无价值的子弹丢到一边后,巴里看着梁恩手上那枚发黑的银元问道。

        “30~40美元而已,因为这个年份的摩根银币发行的实在是太大,而这枚保存的又不好。”梁恩把银币丢给了巴里,然后说到。

        随着太阳下山,气温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好在那个山洞在洞口点着火的情况下整体感觉还不错。梁恩和巴里这个时候则坐在火堆边上烤火聊天,上了膛的步枪则被他们关上保险后放在一伸手就能够拿到的地方。

        通过聊天,梁恩也得知这个叫做巴里的爱尔兰裔,是一名拥有美国绿卡的加拿大人,十年前从军队退役的时候就跟着布鲁斯干了。

        想想也是,既然能被那位叫做布鲁斯的大亨派来作为梁恩的合作者,那么这个巴里肯定无论是能力还是忠诚度应该都是布鲁斯手下首屈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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