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崎晚上特意去附近的公园遛完“滴嗒”回来,开着小电车,穿过树丛堆砌而成的通道,穿过小枫叶树林。

        小电车后面座椅上坐着的“滴嗒”很乖的、很乖的坐着。时不时会向左瞅瞅,再向右瞅瞅,就好像是个王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张雨崎将小电动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中,带着“滴嗒”一起返回房屋之中。

        张雨崎仍是选择穿着紧身衣裤,和上午带“滴嗒”出去玩时一样。就好像自己家一样自来熟的窝在沙发里,缩成一个团,并发出一个呻吟声。

        呻吟声里有不满,更有空虚。

        不满是因为如此空旷的房间内只有她这一个人而已,多少会有些孤独寂寞,多少会有些无聊;空虚则是因为她中午时的欲求不满,好不容易营造出暧昧的氛围,结果却一切落空。

        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天空早已蒙上一丝阴沉,黑夜将马上彻底笼罩这片天空。明黄色的路灯、街灯都通通亮起,照亮着仅有的光明,既照亮整条街道,又指引着回家的方向。

        “滴嗒”走近沙发,拿前爪扑扑她,用一双大眼睛紧盯着她,就好像还想继续一般?

        张雨崎并不知道出于什么念头,伸出细致紧绷线条优美的大长腿,在“滴嗒”头上画一条优美的曲线,似有笑意的看着“滴嗒”。

        “滴嗒”不自主的就伸出舌头来舔舔上嘴唇,就好像是男人“饥渴”时流露出来的模样。

        张雨崎一向表现出来的都是笃定自若的模样,她有着自己独特而鲜明的性格喜好,其风格是独树一帜。

        竟然调戏刘良不成,她就选择调戏他的狗。她眼中反正都属于一种类型的生物,无非就是见色起意和见利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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