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贺年闻言不由皱眉,林佰诚光用说的如何能够让他完全相信,毕竟这不是小生意。

        “郭生,我这么跟你说吧。”

        林佰诚笑着道:“我目前还持有和记黄埔公司49.9%的股份,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如果公司股价大跌,受损最大的是我,可我现在还没卖出哪怕一股的股票,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林生说的是。”

        郭贺年看起来恍然点头,其实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因为林佰诚如果暗中出售股份的话,想要让人短时间查不到并非不是不可能。股东对外公布持股比例是每三个月一次,也就是跟随季报一起公布,而这三到六月份的持股是在七月份公布,现在只有林佰诚本人自己最清楚他自己的持股情况。

        只不过,质疑的话不能说出口,否则就是在怀疑林佰诚要坑他,质疑林佰诚的人品,这完全是在撕破脸,郭贺年现在不可能这么做,除非他已经确定了林佰诚在坑他还差不多。

        “林生,我如今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增持和黄的股票了,我当前持有的股份也被我抵押到了银行,之前股价跌到40港币左右时,银行就向我示警,如今股价要是再往下跌,银行肯定要我增加抵押物。真要是那么做了,对我的商业规划有不小影响。”

        “郭生的难处我也理解。”

        林佰诚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道:“这样吧,如果今天和记黄埔的收盘价能回到40港币附近,那么股价就由市场自行决定。可如果远离40港币价位附近,那么我就召开临时董事会,让和记黄埔明天出资回购一些股票,给市场一些信心,你看如何?”

        “这样自然最好。”

        郭贺年闻言不由露出笑容来,只要和记黄埔的股价能够维持在40港币上方,那么他对银行那边就交代的过去,不用再增加抵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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