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星期天下午。

        林佰诚在半岛酒店喝着下午茶,看着报纸。

        今天关于和记黄埔和他林佰诚本人的报道是一则比一则夸张,只有少数几家报社的报道还算中肯一些。分别是《星星日报》、《明报》,以及几家左派报纸。

        在众多报纸的报道中,和记黄埔的投资面临巨额亏损,必然影响到公司的正常发展,加上公司欠着众多债务,后面等待和记黄埔的只有破产一途,没有别的可能。

        而关于林佰诚的部分,很多报道林佰诚入主和记黄埔后公司市值跌了一半之多,如今他的资产必然大幅度缩小,等和记黄埔破产之后,林佰诚很有可能一无所有,甚至负债累累都有可能。

        “现在报道的有多夸张,到时候就有多打脸。”

        林佰诚摇着头更换报纸浏览,发现关于和记黄埔以及他本人的报道近乎占据了所有报纸三分之一的版面,绝大多数都是负面新闻,但可以想象的出来,过几天立马就会不同,到时候可就打脸了。

        “林总,很抱歉我来晚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林佰诚抬头看去,看到了站在边上的袁天帆。

        “坐,坐下聊。”

        林佰诚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笑着道:“你并没有来晚,只是我提前过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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