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这个消息彻底把李司震懵了。
懵得外焦里嫩。
好端端的，没招谁没惹谁，我成机器人了。
现在，李司甚至怀疑，自己关于从前的记忆，是不是真实的？
毕竟，对一个机械生命而言，想要虚拟一段记忆，实在太轻松了。
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这个时候，0号化身的虚拟小人已经消失。
李司点燃一根烟，默默思考着。
不，不可能，自己的记忆是如此真切，不可能是虚构出来的。
也就是说，自己的意识仍旧真实存在，他只是从很久很久以前，穿越到很久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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