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知微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临走之前，又看了李司一眼。
“99号，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嘛？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有问题嘛？”
李司慢慢抬起头：“我不是99号，我是4号。”
说罢，他又低下头，眼里的光渐渐熄灭。
屠知微失望地离开房间。
在李司的记忆中，世界是这样的：
自己成功撑到了节目最好，成为了最后的赢家，获得了巨额奖金。
鲜花和掌声扑面而来，有了阳光灿烂的大宅子，有了专业的仆人团队。
一切都挺好的，挺正常的。
自己，终于成了众多成功者中的一员。
假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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