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悠哉地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伏倒在地、正在挣扎起身的邓永辉。

        “你让我挺惊讶的,人类。”哥布林将军凶狠地笑了笑,看着邓永辉双手撑地企图站起来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以前日子里,也做过许多这样的事情。

        他见过许多新人冒险家,仗着自己的热血与激情,就盲目、不自量力地对他做出蚂蚁撼大树一样的攻击,不知死活地对他发起冲锋,就是为了掩护队友逃走这一个可笑的目的。

        然后呢?他们的队友还不是都跑走了,唯一留给断后的新人冒险家的东西,就只有假惺惺地感动眼神和几滴不值钱的泪水,仅仅这样就让断后的新人冒险家感到热血沸腾。

        最后,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和他现在脚底的这个人类一样。

        而这些人类往往又会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哪怕身上有着难以承受的重伤,他们也还是会意志坚定地站起来,似乎还要再战三百回合似的。

        可怜、又可笑的坚持。

        哥布林将军不耐烦地踢了一脚,将好不容易摇晃着站起来的邓永辉,又踢飞了数米远,飞在半空中宛如随手扔出的垃圾,没有任何怜悯地坠落在地上,再一次发出一声闷哼。

        邓永辉挣扎着尝试站起来,可全身上下根本使不出力气来,仿佛所有的器官肢体在这一刻通通对他发起了反叛,不听他的号令,只想让他乖乖地躺着。

        他狠狠地摇了摇头,只觉得视野有些模糊,眼前所有的事物血红一片,就像是染上了一层滤镜,额头似乎在流血,流出来的血染进了他的眼瞳里。

        脑袋也非常晕眩,相信没有人被一辆汽车撞了一下(巨斧的撞击力),接着又被寺庙里用来撞钟的木桩撞了一下(哥布林的飞踢),经过这两次的连续撞击后,还能够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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