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旷的场地内,陈安看着苏漾无比的满意。

        只要有着足够多的信息,推离出这个结论也是很正常,真正让他在意的,是苏漾到底用了多少时间搞明白了这些东西。

        姜以沫那孩子他很熟悉,虽然在符文学上的功底没有到极其优异的程度,但也毫无疑问是上佳水平。

        以她如今所取得的地位,成为一个刚进入修行界的新人的领路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那样一个有大局观的孩子不大可能将一天的时间全都放在教导苏漾符文学上。

        大概率还是每一种课程的相关内容和行业特性,都给那孩子过一遍。

        一天,一天能学到多少东西?常人怕是连一个符文都刻不出来,可他真就猜出了正确答案,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仅仅一天的时间,苏漾就猜到了很多修士花一两年都没有搞明白的符咒的内核,这种天资,让陈安想到了十几年前TS市的那个怪胎,莫不是我重大也要出一个这般的怪胎……

        呸,TS市的那个小混蛋才是怪胎,我重大的符文种子怎么可能会是怪胎,那必然是天才。

        陈安强忍着发笑,没有什么比做一个天才的指路明灯更让人快活的事情了。

        不过就算打心里为重大出了一个符文学天才而高兴,他也要保持严师的风范。

        他强压下了心中的躁动,朝着苏漾挥了挥手:“过来,就你今天说的这番话,你在符文学上的未来就胜过了外门班任何一位学生。

        我说过,你若是答出来,我早年整理过的符咒手册就归你了,我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至于食言,但你在修行符咒的时候也要有轻重缓急,切不可贸然行事。

        如果实在有搞不明白的,你来教师公寓,我来告诉你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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