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舟冷哼道:“是与不是重要吗?”

        “很重要。”苏漾坚定的说,“这决定我对您的态度,我需要知道您自身有没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我并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死在背后递来的刀子上。”

        “你当你是谁?”

        白行舟讽刺的笑了一声:“我还是不是人类与你何干,你对我是什么态度与我何干。

        于与我而言,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值得托付自己情感的人类,我也不需要成为别人情感的寄托。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来不来这里也无所谓,毕竟谁也没有义务教你知识,最多就是你这人还算有那么一点价值罢了。”

        苏漾地了低头,叹息道:“是这样的吗?如果您真的是这样想,那项明哲师兄对您而言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白行舟沉默了,半晌之后狂笑道:“那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傻瓜,要我说,想要拯救他人这种想法本身就是有病。

        一群人连拯救自己和自己家庭都做不到,还想着去拯救别人,就这事情,还有人吹嘘说这是信仰,放他娘的狗屁!”

        白行舟言辞开始变得激烈了起来,但苏漾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不是在恐惧白行舟,而是在恐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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