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对阳顶天有不共戴天之恨,辱骂之中,其每一句话都带着嘲讽和讥笑,令人不耻。而且在说完之后,总是会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怪笑,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乔征宇在旁听罢多时,心中不觉气愤,暗自骂道:“卑鄙,明明是自己的错,还将所有的事都怪罪于别人。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真是不要脸了。”忍住了性子,继续往下听。

        便听那人继续说道:“阳顶天,你遇到我就是你的劫数,休要怪我狠心。当年我与师妹在此幽会,无意间被你撞见,要不是你忽然走火入魔,今天坐在这椅子上的人只怕就是我了。

        “哼,这也是我命不该绝,受到苍天的护佑,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否则,以你的武功,我岂能是你的对手?只是可惜了我的师妹,为了保护我而受了你一掌,竟是活生生被你打死。”

        那人说到这里,声音已是有些哽咽,稳了稳情绪,又道:“我武功虽不及你,但也不至于被你打得无还手之力,若非你。。。。。。”却是忽然停住,久久没了动静。

        乔征宇只觉奇怪,于是偷偷望去,却见那人正蹲在阳顶天的尸体旁,一只手在其身上来回的摸索。只过了好一会儿,但见那人摇了摇头,自语道:“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仍不死心,将阳顶天的尸体翻了个身,在其身上继续摸索。

        “原来是这样。”乔征宇微微点头,心中思道:“我说他为何要闯入明教密室呢,看来他也是为了那乾坤大挪移心法而来。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野心也是极大,绝非什么善类。”并不出声,躲在一旁观看。

        那人搜了好半天,从地上站起,眉头紧皱:“不可能,我记得师妹曾经说过,那乾坤大挪移心法就在阳顶天的身上。即便是睡觉之时,其也一直带在身上,奇怪,怎么会不见了踪影?”

        心下生疑,左右望去,但见那地上有个盒子,快速跑过去,一把捡起盒子。

        只看了一眼,似有所想,脸色一变,忽是说道:“明人不做暗事,这位朋友,你不用再躲了,还请出来一见。”

        乔征宇见他识破了自己,也不再犹豫,从椅子后慢慢走出,来至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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