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往铁笼子口走去,很慢,不时的挠挠后勃颈。

        刚才入定,骤然醒来,似乎身体不怎么随和,脖颈靠在椅背上有点痒,真不是故意的。

        偏偏许天的这动作,让人看得有些呆萌。

        又是一阵哄笑。

        “弗兰克陈!”

        “弗兰克陈!”

        这一刻,仿佛伯力拳场的再现,仿佛又是一次别样的主场。

        真的不想高调,也不想引人注意,偏偏自己的刻意遮掩,随性行为,造成了当下的局面。

        许天一边向铁笼子口走,一边考虑,是不是自己的策略错了?是不是该改变一下策略,干脆简单直接的以最快的速度,最强的招式和能力,将对手干掉,以吓退那些想挑战自己的拳手。

        这个念头一出现,许天就叫停了。

        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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