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试着努力把姜付安从贺之延的怀里拉出来,但没成功。

        她小心翼翼替姜付安给贺之延道歉,“不好意思贺大哥,安安喝醉了,胡言乱语呢。”

        贺之延低头看着姜付安的脸,嗤了声,“我看她挺清醒的。”

        梁意一边顶着贺之延周身慑人的寒气,一边努力地拉着姜付安,但醉了酒的女人力大无穷,梁意几次尝试无果,反而让姜付安扒得更紧了。

        “我才没胡说,我没醉!贺之延就是个狗男人!霸道!不讲理!我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才会嫁给他!”

        梁意觑着贺之延,男人绷着脸,脸色越发深沉了,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梁意感觉到了危险,她害怕地后退了几步,“那个,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气没关,我先走了,安安就交给你照顾了,拜拜。”

        姐妹,不是我不想救你,是你自己作死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住了,拜拜!

        贺之延还没反应过来,梁意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他低头看了眼姜付安,稍显凌厉的眉心皱了皱。

        姜付安的眼里只有只有贺之延这个狗男人,三年的婚姻,姜付安积攒了三年的怨气,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做了一件平时绝对不敢做的事——她狠狠地在贺之延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嘶!”贺之延吃痛推开她,姜付安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又被贺之延眼疾手快地拦腰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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