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重庆府的一家宾馆内。

        “爸爸,你怎么样了?还疼么?”

        敬小耘看着从厕所里躬着身子,迈着八字步,单手扶着墙慢慢挪出来的苟师道,很是担忧。

        “放心吧,我刚刚抹了药膏。摸着那肉球,嘶——,感觉小了许多。”苟师道擦擦头上的冷汗,回忆着刚才手指的触感,慢悠悠的说道。

        “咦——,好恶心,你别说了,爸爸。”小耘嫌弃的紧闭着眼睛,两只手还朝着空气使劲挥了挥。

        “你这个死丫头,爸爸都这样了,还嫌恶心。”看着小耘那嫌弃的小表情,苟师道郁闷的说道。

        “谁让你天天去吃火锅噻,还非要吃辣锅,你不得痔疮,才怪哩。”小耘学着重庆府的口音嘲讽道。

        “我怎么不得痔疮嘞,我不吃辣锅噻。你不会跟我学么,吃清汤锅喽。咯咯咯咯”

        听着小耘嘲讽的笑声,苟师道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不再出声。

        这就是自作自受的结果喽。

        小耘可逮住爸爸不怼她的时候了,此时不开火力猛轰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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