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早上窝在被窝里再懒上一觉。

        并不是还想睡,而是外边的温度着实有点低,哪有被窝里暖和舒服。

        酒店房间柔柔的灯光下,苟师道强忍疲惫的身子,小心的搬开杨沫沫搂着他的胳膊,轻轻下了床。

        此刻,在京城,不用他早起去菜市场买菜。可一件事做习惯了,很难改过来。用老人的话说,他就没有那享福的命。

        时间是早上六点半,苟师道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滋润下有些干痒的喉咙。

        昨晚和公良子枫喝光了那瓶红酒,酒量不错的他,竟然喝的有点微醺!

        撵走了还要赖在房间里不走的公良子枫,又赶着小耘去套房睡觉。苟师道不等杨沫沫招呼,主动约她打起了扑克牌。

        酒精就是催情药。

        把把扑克,苟师道都是一手的王炸,惹得杨沫沫每次摸完牌,都要哭着打完。

        “喂,你起床了吗!”苟师道边穿着外套,边打着电话。

        “还没起?你不是8点半的飞机吗?改了?9点半?你牛,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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