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给你量活《汾河湾》是吗?”

        听了曲霄云的这个奇怪请求,于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旁郭德刚,随后扭过头来,笑得是满脸褶子。

        “是,大爷!”曲霄云肯定的点头。

        郭德刚边扇着扇子边问:“还别说,自从那次之后,师哥你《汾河湾》是不是没再说过,我有点记不太清了。”

        于謙点头笑道:“是啊,你当时不是说,以后打死都不和我再说这个了吗?”

        郭德刚一拍大腿,撇嘴回忆道:“是不能和您说了,再说我怕想起那天我笑场,哪都不挨哪啊!薛仁贵说成了薛平贵,薛仁贵媳妇说成了王宝钏,应该唱《汾河湾》的闹窑一折,说成《别窑》和《射雁》,当时都要给我难死在台上了。”

        烧饼也诉起了苦:“您半个小时还难那?好家伙,我猜了一个半小时的灯谜,小四捧哏还好,这当时给我难的啊,我都想把剧场电闸拉喽!”

        曲霄云笑着接茬:“这事不是后来编成了段子了吗?那天和謙大爷喝酒的是饼哥的爸爸老烧饼,为了让儿子多表演一会,故意把謙大爷灌倒的嘛!”

        郭奇麟乐了:“这是亲爸爸,真向着儿子,敢情是饼哥的错。”

        “哈哈哈!”

        笼里笼外笑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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