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我下半辈子都要给对方的父母养老,把他的孩子抚养长大,这样才能平衡我的心理愧疚。

        当然,这些事情我很容易去做到,而且已经这么做了,但我要在这里说的是,我做这些事情不是因为愧疚。

        从我申请置换的那一天起,传统的道德观念对我已经无效了。

        在过去,一个人为了理想也好,为了欲望也好,总之,一个人能够付出的最大的代价,就是他自己的一生。

        我做了一辈子的科研工作,有多少成果,其实对我个人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很多跟我一样的人,他们也是干了一辈子,但他们远没有我有名气,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是幸运的。

        但从另一个方面,我对我的工作,对我从事的事业,也是极度的热爱和极端的。

        当置换这个因素出现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的置换是在三个月前通过的,但我的报告是四个多月,我刚对置换有所了解的时候就交上去了。

        国家对外说我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置换的,但我在这里要说一句真话,其实我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我做的项目是材料学,在3X病毒面前,我的研究帮不了人类一点忙,最初3X的那个肿瘤还有一部分送到我们这里来检查,说实话,面对3X这种东西,我们和普通人一样的无能。

        来这里做这个报告,我想说的就是,现在不仅仅我个人,我们大家,我们国家,甚至是整个地球的人类文明,对这种病毒都没有很好的应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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