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删除的某顾,看到后浅浅一笑,感叹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身子放松窝在沙发里,点开列表置顶的对话框,开心地输到,“烟儿,周末愉快,今天过好吗?想你啦,”

        发送后直接关掉手机,摸出ipad,自顾自填充早上未完成部分。

        空荡的客厅,明亮的光线,滴答的时钟。指针描摹圆圈,记录时间的流沙。桌上的手机,安静的躺着。

        颜烟还是未回复,最近一次回复的,仿佛是新年的时候,仅仅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冷漠的对话框,她的关切未断,想念未断。四年中,从未要求这位故友过回应。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不理没有关系,就不断跟她说话,总有一天会理的。

        此时某酒吧内,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好不热闹,一个黄毛痞子右手夹烟,左手搂人,直勾勾盯向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大声吆喝道,“颜姐,给我来你们这瓶最贵的酒,”

        “小子,你全身脱光也不够买一滴吧,”女子妩媚的眼神流转,脸不红心不跳的戏谑,扭着杨柳腰捏掉男子的烟,“这里禁烟,最贵的买不起,生啤倒是可以当水喝,免费送你,”

        弯起狐狸般的眼睛,伴着标准的微笑,孤傲地游离于各个卡座。

        “不就是个破买酒的,神奇什么,”黄毛男子愤怒地起身,甩开方才的温柔乡,捏起一瓶酒用力向水蛇般的妖精砸去。

        “颜姐,小心,”周围的妹子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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