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楼路灯下微醺,四溢的光芒环抱住两人,男孩轻轻歪了一下头靠近女孩,心情大好露出笑容调侃,“顾同学,看来近日嘴有点欠,要不把你绑回去教育教育,”

        特意拉长了尾音,还伸出左手一把搂住,作势吓唬着的女孩。

        瞬间笑声隐匿深夜之中,臂弯里的人安分不动,彼此的呼吸声、心跳无限放大。圆圆的小耳朵染上桃色,接触时火热气息,灼掉这深夜的寒气。

        空气充斥着热气,捂得严严实实的人,考虑趁机占便宜的人有伤,小心提醒,“快要出不了气了,路同学,”

        路离一边想着捂晕才好打包回家,一边垂眼一看。顾晚樱原本绑好的头发散乱,被自己一捞,完全盖住脸。可能是身高原因,原谅他只能够看见头顶。想到这里,轻笑不禁从喉管爆破出来,然后轻轻松开手。

        只见面前的人,久久垂头不理他。以对顾晚樱的了解,她此时一定小脸通红且在心里骂他千万遍。幸好未推开他,好像他们又进了一步。

        盯着久未抬起得后脑勺,路离十分笃定地对心里的自己说道,看来是接触不够,得多多练习,以后就不会害羞了。

        想到这里,久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头。不料车突然就来了,而且特别无礼开了远灯。还好他反应快,刺眼的车灯打到他身上,和捂住顾晚樱眼睛的手背上。

        “司机开了远灯,很亮。”顾晚樱准备开口质疑,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转而回答,“嗯,谢谢,”

        慢慢拿开覆到眼睛上的手,深呼吸一下,不管红得要命的脸,猛然抬头看向他催促,“很晚了,路上小心,”说完,拔腿就溜了。

        他嘴里那句“我看着你上去,”没有说出口,就望见女孩疯狂奔跑的背影。

        晚上路离一回到家,路父打了电话简单询问。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语气冷漠机械地回复,烦躁地想要挂掉。可是他不能够啊,样子还是要做。

        今天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让他想起了那年,独自一人在家看书,突然阑尾炎犯了。因为春节照顾他的人回家去了,只好躺在床上默默忍受。疼痛如刀绞时,虚弱地打开门,蹲在门口拨打电话,最后报完地址就没有意识了,醒来发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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