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往前走,江茯苓双手背后,余光扫向郑思淼:“那天,我说的话过重了些,我向你道歉。”

        郑思淼笑笑,“什么话?我早就忘了。”

        “也别全忘了好,比如我让你不要多管他人闲事的话。”江茯苓看向前方。

        “我从未想要管你的闲事,只是想让你学会如何为自己而活。”郑思淼扭头冲江茯苓笑,洒脱地说罢,快步往前,“得嘞,我们赶紧走吧。”

        两个人来到濮阳村,找到张翠香家。

        张翠香抱着一盆衣服正从家里边出来,郑思淼和江茯苓上前,她神色慌张压低声音:“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哎呀,是啊,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夫人要出去洗衣服——”郑思淼眼波一转,扯嗓子高喊起来。

        江茯苓困惑郑思淼为何要突然高声时,屋内推门出来一个灰衫男子,他手里握着酒瓶,长得五大三粗,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正经庄稼人,隆起的额头十分凶神恶煞:“你们是谁?!”

        郑思淼微笑探头打招呼:“我们是京兆衙门的,你家夫人是第一个发现金老番尸首的人,我们是特意过来问话的。”

        灰衫男子脸色大变,张翠香则脸色苍白。

        郑思淼刚得意地冲江茯苓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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