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淼倒了一杯水,坐到床头扶起白晓初的头,让她靠在怀里,给其喂水。

        “我们是搭档,自然是你救我,我救你的交情,何必言谢。”

        白晓初偷偷抬眸,看到郑思淼勾笑的下巴,心摹地漏踩了节拍。

        两人四目相对,白晓初先一步挪开视线。

        郑思淼慢慢放她躺下:“放心,谢冬青没事,押了嫌疑人回来。刚才相府派了官兵过来,衙役死的死,伤的伤,现在算是控制住了局面。”

        白晓初皱眉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抢金老番的尸体,难道金老番身上有着什么秘密吗?”

        郑思淼和她四目相对,白晓初目光一凛:“难道说和之前的庄北一样,金老番身上也有什么图案不成……”

        “很有可能。”郑思淼想到江茯苓对他身上图案的执着,“我和江茯苓回来的路上遭到埋伏,从对方身上搜到了相府的令牌。”

        “是江海的人?”

        “如果真是江海的人,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默默地等着尸体拉去火葬岗的路上暗中行动?这不比来府衙更安全更低调吗?”郑思淼反问。

        “所以你觉得有人嫁祸江相?”

        “不知道。原来以为这就是个普通案子,现在看来也是越发不普通了……”郑思淼顿了顿又说道:“茯苓就在外边,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就没让她进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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