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楼中,乔言让赵嬷嬷专门收拾出了一间屋子。

        月华正浓,屋中烛光正盛。

        乔言一边听着刘年说起姚叔远的身世,一边将之记录在册子上。

        乔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着扇子,不知在扇风还是扇蚊子。

        “姚叔远,十五年前便是寿安堂的坐堂大夫了。他与咱们乔氏华锦阁的姚掌柜是堂兄弟。”刘年说道,“二人虽是堂兄弟,但父母皆是早逝,两人由其祖母带大。”

        “十年前,姚家祖母便生了重病,需要一味药引,那药引珍贵,两兄弟花光了自己的积蓄,也没有求到。”刘年说着叹了口气。

        乔言不禁想,寻常人的悲欢总是苍白易碎的。她啃着笔头,道:“姚家祖母病重,怎么姚掌柜不向阿爹求助?”

        寻常乔氏商号下面的掌柜,哪个家中有什么事儿,求到乔晋河面前,只要能帮,乔晋河都会帮。

        “姚掌柜是五年前才来乔氏商号的。”乔列收起扇子,说道。

        他节骨分明的手,握着乌木折扇,话语之间是暗暗隐藏的淡漠,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

        乔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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