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赋予我的名字,你赋予我的年岁,与我原本的名字、年岁不差分毫。皎皎,这便是天注定。”

        雕花的龙凤红烛,贴满喜字的房间中,一席红色喜袍的少年低眸望着她,深邃的眼神直入人心,他檀口轻起,少年人清亮的声音似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乔言怔怔地望着他,她从未这般认真地看过他,明明初见他时,他瘦骨嶙峋缩在黑暗的角落,可转眼,他便已然成人。

        “皎皎,我走以后,依旧希望你再想想,你对我,便真的只是姐弟之谊吗?”

        少年真诚地神情掩盖住狡黠的目光。

        乔言从梦中醒来,她许久没有梦见那少年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大婚过后没多久,乔晋河便走了。那日夜里,整个秀州城都静悄悄的,乔晋河望着乔夫人唯一的画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乔言似有所感,可依旧伤心欲绝。

        再后来,桓列便离开了秀州,如约去了甘州。初时,她还常常收到甘州的信件,后来甘州战事不断,她已许久没有收到他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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