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标？
什么指标？
尽管喝了酒，但大堂经理的声音实在太大，陈小东还是听到了。
难道吴志涛和聚贤庄之间还有合作往来？
考虑到吴志涛身上的猫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陈小东难免停下了脚步，运转灵气挥发酒精，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后，竖起耳朵偷听。
“张经理啊，这边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最近情况你也知道，只要我这边一有点风吹草动，那些狼狗就准能嗅到味道。”
“要是被发现了，可不是指标不指标的那么简单了，我们这群人都得玩完。”
吴志涛语气颇为复杂，一个劲的给这姓张的大堂经理权衡着利弊。
“老吴，你也算是老人了，上面什么情况不用我多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涨价而已，如果这事你办不下来，那上面只能换人。”
大堂经理丝毫没有商量的地步，“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说完这句话，大堂经理就站起身来，而隐约捕捉到动静的陈小东，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前面走去，正好跟他碰面。
“您好，陈先生，您这是要上卫生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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