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观众。
“一个面具，这是古董吗？”
“很有可能，方大佬的东西，就没有一样是简单的。”
“我听说上次一支考古队在秦岭那边挖出了几个面具，非常有研究价值。”
“这东西一看就是现代工艺制作的，肯定不是古董。”
“本人在古玩行当混了十年，可以以人格担保，这绝对不是古董，而是现代工艺品。”
“我刚才上网搜了一下，掏掏网上根本没有同款面具。”
“方大佬专用，当然没有了。”
“卧槽，方大佬不会像是蝙蝠侠一样，白天当超级富豪，晚上带着面具惩治罪犯吧？”
“楼上脑洞可以，这个身份，简直就是给方井然量身定制的。”
“拍下拍下，回去制作这样的面具，绝对可以大赚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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