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认出行凶者,正是和他一路来上海的西北刀客,可是这伙人动作太麻利,打人绑票上车走人,一气呵成,陈胜刚想起他们是谁,人就走没影了。

        郑老板交代的买卖看样子是干成了,不过绑这些苦哈哈的工人有什么用。

        如果郑老板是站在工厂主一边,这些被绑走的工人明显是温和派,剩下的强硬派只会越闹越凶。

        如果站在工人一边,就更没道理了,这么做对于工人的诉求也没有任何帮助。

        要是郑老板两边都不站,就想看热闹,倒是合情合理,可是好处呢?大老远的从西北花钱请人,就为了当个搅屎棍,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朴实无华的吗?

        兴许是动手的人弄错了,要绑的是强硬派,结果绑走了温和派。

        游行的队伍有好几支,不可能只有这里动手了,十几名刀客只出现了几个人,其他人应该是去了别的队伍那里。

        到时打听下其他队伍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胜没心思再跟着游行队伍瞎转,找了家档次不错的酒楼,打听消息,顺便解决下午饭。

        “你看着搭配几个菜,再来一壶酒,就我一个人。”陈胜向着小二弹过去一个大洋。

        陈胜也不清楚现在上海的物价,反正对面是男的就扔过去一个,女的就递过去一把。

        没一会小二就端来两份热菜并一壶酒,给陈胜倒上一杯酒,小二道:“先生,您先用着,还有四个热菜和一个汤,马上就好,这是剩下的一角七分,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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