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城里水道纵横,城外亦是连绵开阔的大江湍流,商运往来皆依赖这些水系,翻滚的河水有情又无情,直通大海而去。
孟宽完全想象不到差距如此巨大,小河变大江,宽阔的湖面下不知有几许深浅,孟宽毫不怀疑底下必然有那些隐匿的龙君精怪之流。
孟宽有意放缓了楼船行进速度,任它湖水如何翻搅,船内平稳依旧,陆游和孟宽两人坐在船头小酌。
“道长,可曾去过临安城?”
孟宽摇摇头,笑着开口道。
“只闻其名,未曾亲眼目睹过。”
孟宽哪里是没去过,是不敢认而已,临安其实就是现代的杭州,它的兴盛就是从南宋定都开始的,但这个世界的越州城都如此古怪,临安必然也是不同了,哪里可以相提并论。
陆游也不见怪,迷醉的喝了一口百花酿。
“临安府如今是朝廷的核心,商旅贩卖都向往那里,文风鼎盛,如今陛下安坐临安城,百姓过的还算平稳,可惜故土依旧遥遥无期。”
陆游的心思孟宽能理解,可惜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左右大局的,南宋风气如此,怪只能怪天意,得国不正必有灾殃。
百花酿的香气引来了百鸟争鸣,一声声脆鸣盘旋在空中,不过都不敢靠近,只能在天上观望。
“有哪位鸟兄愿意上来喝一杯,上前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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