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子意味深长的眼神,宁容才明白,太子指的什么意思。

        她不安的动动脚趾,想往后缩。

        可惜此处草木不茂盛,她穿的罗袜雪白,在嫩生生的草地里,格外显眼。

        太子额角突突直跳,扫了一旁站立的秋蕊一眼,眼神沉沉。

        秋蕊头皮发麻,立刻跪倒在地上,帮宁容穿鞋。

        宁容倏地涨红了脸,太子一个字都没说,但每个动作都在指责她。

        她总是太跳脱,一个人生活惯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初来乍到还能披着原主的皮,摆娴静文雅的谱,时日长了,可不就显出来了?

        穿好花盆底,宁容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给太子行礼。

        太子眉目认真,“这次是孤还好,下次若是旁的人......”他眼神深了深,“往后若再犯,可别怪孤罚你。”

        “是,妾身知错了。”宁容低着头,认错认的干脆,半垂的眼睛,把所有的流光溢彩都收敛了去。

        胤礽定定地瞧了半晌,终是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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