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护卫口中清晨在祈北相会的人却突然骑着高头大马半夜出现,这对郁桃来说是明显惊吓大过惊喜的。

        谁不想随时随刻做清晨荷叶间清新的小露珠,而?不是在池子底下玩泥巴的小乌龟。

        她在马车内磨磨蹭蹭的匀面梳头,要不是翘楚劝说半夜大张旗鼓的戴上整幅头面搭好衣裳,故意而?为之的意味太明显,这个?时候还是更适合那种?刚睡醒时凌乱里?带着美感的打扮。

        因此最后?她还是穿着原来那身衣裳,偷偷把帘子掀起来,看?见?远处不知何时烧起来的篝火,人都围坐在那边,看?起来像是把护卫都聚在了一起。

        郁桃下马车前没忘记再?照照镜子,瞅见?铜镜中的人娇靥皎白,玉腮微微泛红,唇珠饱满,不做修饰中的水光剔透。

        她满意了,好歹先前那一出现在下去应该还能及时的挽回。

        翘楚打着灯笼,郁桃一手扶在拾已腕上,步履优雅的往篝火那处去。她原本在马车上还只看?到一半的人,现在逐渐靠近,她往前移动的步子变得迟钝而?生?硬......

        聚在一起的不是护卫,而?是几个?脸生?的人。

        背对着她,支手撑着膝盖坐在地上的韩祎,身旁赫然站着一位同样黑衣束袖的女子。

        女子身量高挑纤细,黑发以一簪盘起高髻,颊边一缕散发随风飞舞,英姿飒爽的扮相,瞧侧脸却是眉眼温柔如画,一颦一笑之间,背衬着燎燎篝火,却使这狂躁的夜风也变得轻柔。

        她手上拿着一柄马鞭,在韩祎肩侧点了点,微微低头,眉眼带笑的说着什么得以男人的回应。

        郁桃顿在原地,她甚至能感觉到前面泛滥着多情?似水的气?味都被吹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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