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侍画既没表现得吃惊,也没表现得高兴,好像只是简单地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但如果是在演唱会上,”驰消继续说,“多半就是在炒作,没必要多想。”
殷侍画点头。
“但话说……你真不喜欢吃甜口么?”
驰消稍稍向前倾过身,和殷侍画一起看她面前的桌面,看着那些基本被她打扫一空的蛋糕,她这食欲和胃口都好到惊人,然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殷侍画。
她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
两人打车回酒店,时间已很晚很晚了,两人也都身心俱疲。
驰消先洗了澡,然后是殷侍画。
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她澡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脚步虚浮地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看见驰消还躺在床上等她,并看着她,拍拍他那张床上、他特意为她留出的一半空余。
其实殷侍画明白他用意,可这样的示意未免也……太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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