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的意识浮浮沉沉,混沌间,没有好全的伤口不时疼痛,肉|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难受,但精神一直是满足而温暖的。

        他知道他的大人就在旁边守着他,他能模糊听到她的声音,感觉到她的气息,混合着血液的味道在他鼻尖留下惑人而悠远的芬芳。

        吸引他不断靠近,甘愿沉沦。

        他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一天后,睁开眼的一刹那,骤然明亮的烛火把他逼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他望着视线里那个朦胧模糊的人影,问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他问:“大人,您说的生日愿望,还作数吗?”

        雁寒没想到他昏迷了几天还心心念念着这个,不禁失笑:还是个小孩儿呢。

        她伸手摸摸他额头上的温度:“当然作数。”

        他又强调了一遍:“什么都可以吗?”

        “是呀。”雁寒点头,又玩笑似的补充道,“杀人放火的可不行。”

        南洲跟着她的话笑了起来。他手肘后撑着坐起来,雁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正准备去扶他,他却自己下了床,有些踉跄和迟缓地站在雁寒面前,朝着她慢慢地单膝跪下去。

        他在她的指尖烙下深深一吻,带着亲吻神像的克制与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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