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过这么颓废的日子了,吾为美色所伤矣!”

        清晨,在江州城外的蔡府别墅、蔡琰的闺房里醒来,照照银镜,到划了刻度的木柱上比划一下,李素醒悟道:自己又在温柔乡里多虚度了一天。

        这都快腊月了!

        他说的为女色所伤,当然不是指跟吕布那样身体变虚。

        十九岁的年轻人虚个毛线!那正是开了无限火力的年纪,虚是不可能虚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指,来江州的温柔乡里缠绵了半个多月,居然一分都没长高!

        “看来我的发育期真是终结在师妹身上了,唉,这辈子,七尺六寸就算到头了,折合后世大约是一米七五。一米八的梦想啊!还有‘身长八尺、容貌甚伟’的史书评价,都没了!昭姬误我!”

        幸好这番都只是内心活动,没有喊出来,倒是没有吵醒妻子,也没有让妹子伤心。蔡琰年少贪睡,许久才醒来,见到夫君在窗边照镜,这才起身伺候。

        “夫君为何早起?趁着公务不忙,关将军没有回报,何不放宽心神调养身体。妾去准备朝食。”

        “这些小事让婢女做就好了。”李素关心了一句。

        “妾喜欢做,夫君每每能想出新的好玩好用好吃的东西,难道妾连模仿着做做都不行么?说不定还能有所改良呢。”蔡琰言笑晏晏地抽回手,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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