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意忘形了两三天,成廉就付出了代价。

        七月二十八,杀进上郡境内后的第五天一早,确切地说是在凌晨时分。米脂镇内外一片安静,包括成廉在内,绝大多数将士都在睡梦中,只有少量巡哨值夜的士卒保持着清醒。

        成廉因为最近威慑镇服了好几个县,加上之前烧杀抢掠了一把,收获颇丰,所以日子过得稍稍有些颓废享乐。

        昨天他的部队巡视完领地,成廉估摸着刘备军差不多也该接到消息、知道他在上郡的肆虐,再住在肤施或者无定河更上游的那几个县城,万一刘备的大军杀来,跑起来比较慢。

        所以,成廉就没有回肤施,只是在米脂镇上驻扎歇息。米脂在肤施县更下游一些,离黄河与对岸的离石县更近。

        其他部队也在逐步收拢财物,准备随时见好就收,把肤施以西地区抢来的东西规整规整,每天持续往东转移。

        昨晚下榻之后,成廉享用了几个抢来的“米脂婆姨”,睡得有点沉,所以当巡夜军官火急火燎来汇报的时候,推了他两三下才醒,还引来了他身边女人的尖叫。

        “中郎,紧急军情!”

        “多急?连等我把女人赶出去这点工夫都等不了?”成廉一边系衣服一边怒斥。

        “刘备的骑兵昨晚出高奴、杀过了阳周,已经逼近了!”斥候军官声色凄厉,成廉这才恍惚看清对方脸上还挂着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