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战局一边倒地杀戮,赵云却似乎还犹有余力,把骑兵部队捏的死死的,区连也是口中发苦,大汗淋漓,被酷暑和心中焦虑折磨得几乎虚脱:

        “怎么办?都打成这样了,赵云的骑兵还是如此闲散待命。刚才一个多时辰打下来,除非是我军两翼包抄过远过深、要把他的步兵大阵整个四面包围。

        赵云的骑兵才偶尔出击,把我们两翼头部迂回过远的那部分打掉,然后就又缩回去了。如此收放自如,我们的战象就算投上去,也无法彻底搅住赵云的骑兵,形成敌我混杂的乱战。

        这可如何是好?贸然把最后的底牌打出去,要是被赵云的步兵黏上了,而他的步弓手又带了那种据说会发出尖锐怪啸和火光的远程兵器,战象不就全完了?”

        区连苦苦支撑,几乎忍不住要不管不顾把全部底牌压上去。

        ……

        然而,就在区连绝望的时候,他不知道赵云其实也有点紧张、郁闷和决然。

        谁让赵云有名将之才呢,这辈子又有十三年的戎马生涯经验了,擅能见微知著、洞察潜伏于微末的危机:

        那就是,汉军怕的不是正面厮杀,而是全军都被缠住,已经拖了太久的时间。

        魏延的方阵中,已经出现数以百计连续在酷暑烈日下厮杀一个多时辰后,直接中暑倒毙的例子。哪怕他们能稍微喝口水,还是缓解不了这个问题。

        而且士兵出战前最多带一个轻便的水壶或者竹筒,最多也就装两三升水(汉升,才折半斤不到),有时间喝也早就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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