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真特么不能喝了,思想家的脑子怎么能被酒精浪费。”

        次日醒来,李素觉得头疼未解,还没睁眼,就内心暗暗吐槽。

        每次高谈阔论切磋、一旦想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论,都会被皇帝或者同僚拉着痛饮庆贺,这也受不了啊。

        好在作为丞相,喝大了也有人搬回家,至少每天醒来还是在自己床上。

        李素缓了缓神,手一紧,意识到手臂被压住了。他还没起身,旁边的女人们注意到他手动了,已经骨碌爬起来,伺候他更衣洗漱。

        昨晚喝多了,当然也没有余力干别的,所以家中妾侍纯粹就是服侍他歇息,防止他酒后呕吐罢了。

        这也是李府多年来的规矩,凡是李素喝醉酒,必须有人轮流值夜陪护,提防的就是呕吐后人没有及时醒来、导致吸入性肺炎。

        “夫君身为丞相,真是操劳国事日理万机呢。昨日又是立了什么大功,让陛下拉着喝成这样。夫人派咱去接人的时候,甄贵妃也说了,说陛下也是喝得不少。”

        周樱心疼地服侍李素漱口,一边埋怨。

        又立了多大的功劳?重新稍稍改良了一下诸子百家哲学,算不算功劳?

        李素觉得喉咙口鼻都舒坦了之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吩咐周樱和大桥:“扶我去夫人房里,还有些腿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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